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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界采取行动应对气候变化,清理污染并为全球能源体系脱碳,全球化石燃料行业在未来二十年将面临28万亿美元(30.2万亿澳元)的收入损失。
由欧洲领先的经纪公司开普勒·谢夫勒(Kepler Chevreux)进行的评估强调了化石燃料行业从推动发展到清洁燃料以及共同努力减少排放方面所面临的紧要关头,并有助于解释石油和煤炭行业的巨大逆转,尤其是反对这样的政策。
由德意志银行碳与能源团队前负责人,巴黎分析师马克·刘易斯(Mark Lewis)领导的开普勒雪佛兰报告称,石油行业损失最大,2015年至2035年潜在收入损失19.3万亿美元。煤炭行业将损失4.9万亿美元,而天然气行业将损失4万亿美元。
后两个市场对澳大利亚特别重要,澳大利亚是世界上最大的LNG和动力煤出口国之一。
风险最大的项目是高成本,高碳源,尤其是深水钻探,油砂和页岩油矿床,它们依赖于高昂的石油价格。
开普勒·舍夫勒(Kepler Chevreux)通过比较国际能源署(International Energy Agency)的“新政策情景”中的预测(得出的结果与往常一样有效)以及满足450情景(百万分之一水平被视为基准)所需的条件得出的主要结论用于将全球变暖的最高温度限制在最高2°C。下面的这些图说明了减排途径,以及IEA对这可能如何影响各种能源生产的估计。
但开普勒·雪佛勒(Kepler Chevreux)表示,其预测并不依赖于2015年底在巴黎达成的全球气候协议。报告说,单方面和地区性行动,中国实施的污染控制以及可再生能源成本下降等仍可能使数万亿美元处于风险之中,这可能会取代更多的煤炭,天然气和石油生产。
开普勒·谢夫勒(Kepler Chevreux)写道:“石油行业日益难以为继的动态……意味着,即使在一切照旧的情况下,资产搁浅的风险依然存在。”“高油价将鼓励从石油转向可再生能源(其成本正在下降),同时也将激励人们提高能源效率。
下图说明了该问题。现有的大部分生产成本低至中度,但剩余的储量(例如,在北极之下被锁定的储量以及复杂而深厚的储量)的开采成本都很高。
在这一点上,报告反映了主要投资机构的多数观点,包括花旗集团基于成本的“可再生能源时代已经开始”的最新评估,以及桑福德·伯恩斯坦(Sanford Bernstein)最近警告世界将面临能源价格通缩的情况,因为太阳能价格暴跌的影响及其在全球范围内化石燃料的替代量。
其中一些搁浅的资产方案已经在澳大利亚发挥作用。能源价格通缩的前景可能会对计划中和在建的液化天然气项目以及加利利盆地计划中的大型项目产生影响。独立分析师蒂姆·巴克利(Tim Buckley)最近暗示,澳大利亚最大的煤炭基础设施项目已经处于危险之中,天然气价格的飙升也使发电商望而却步,并迫使减记。
据《澳大利亚人报》报道,澳大利亚能源供应协会委托刘易斯(在他加入开普勒雪佛兰之前)的一份报告显示,有40亿澳元的澳大利亚燃气发电资产处于危险之中。ESAA正在利用这项研究来主张放弃可再生能源的目标,而可再生能源开发商则表示可再生能源将保护消费者免受汽油价格飞涨的影响。
全球化石燃料行业一直严峻地坚持国际能源署的新政策方案,力求向股东和银行家们证明正对勘探和越来越多的资本密集型项目进行大量投资。
开普勒·谢夫勒(Kepler Chevreux)特别批评埃克森美孚(ExxonMobil)最近的碳风险报告,称其几乎完全专注于一切照常情况,并且“根本没有推进辩论”。
该报告说,大多数现有生产(无论是石油,天然气还是煤炭)都没有受到威胁。有风险的生产是尚未开发的探明储量。正如花旗集团和包括汇丰银行和德意志银行在内的其他公司先前所指出的那样,这些已探明但尚未开发的资产构成了一些公司市场和资产估值的重要组成部分。
关于可再生能源,开普勒·谢夫勒(Kepler Chevreux)表示,近年来已经实现了巨大的成本降低,而随着石油成本的上升趋势变得越来越陡峭,这种趋势可能会在未来的二十年中持续下去。
“这可能是自相矛盾的,这表明在BAU情景下油价上涨可能给石油工业带来真正的风险,再加上可再生技术成本的持续降低,这可能会推动石油在全球能源中的加速替代在接下来的二十年中混合使用。”
“反过来,这将有可能在中长期内为石油工业本身以及由于整个石油在能源定价中的核心作用-为全球化石燃料工业创造搁浅的资产。
“这种情况的含义是重大的,因为这意味着石油工业不仅面临油价下跌的情况,而且未来的紧缩气候政策导致结构性需求下降,从而可能面临资产搁浅的风险。 ,但同时在供应条件日益受限的情况下,由于需求上升而导致油价上涨的情况也是如此。”
并不是说石油行业引起了很多关注。大多数主要的能源预测都依赖于IEA的新政策情景。经纪行特别批评石油行业坚持照常营业
因此,开普勒·谢夫勒(Kepler Chevreux)对埃克森美孚(ExxonMobil)最近关于其如何管理碳风险的报告高度批评。该经纪行表示,埃克森美孚过于专注于日常业务,不愿对全球政策的协调作出反应。而且在评估石油工业面临的气候政策风险时也过于“二进制”。
“我们已经承认,到2015年12月达成450-ppm的协议几乎不可能,但是全球气候政策的重点在于行进方向和速度。
“并且有效地消除了决策者们在政策野心方面真正变得严肃起来的可能性,我们认为埃克森美孚为自己提供了通行证,因为它至少需要考虑一个450 ppm的世界意味着什么。它说埃克森美孚“根本没有推进辩论”,但确实表明了让投资者和银行家参与辩论的重要性。
报告指出,某些类型的投资,尤其是高成本,高碳资产,例如加拿大油砂,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成为越来越多的机构投资者的投资,在社会上可能会变得不可接受。确实,这是股东明确引用的资产之一,迫使埃克森美孚撰写其碳风险报告。
刘易斯写道:“我们还可以预见,在油价上涨的情况下,石油公司将面临搁浅资产的风险。”
“特别是,如果未来石油价格的上涨速度快于国际能源机构在其基本情景预测中所假设的速度,我们认为这可能会导致对可再生能源技术和节能措施的政策激励和部署加快,因此在接下来的三十年中,全球能源结构中的石油转向比埃克森美孚设想的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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